孙振华:我们这个展览明显和另外一些一部分实验做水墨的艺术家他们的方式和取向不太一样,他们用传统的形式来表现,说明传统形式表现当代内容。
我们这个是怎么样更好地去从根本上理解水墨,不仅仅把水墨理解成为一种文化方式看成水墨的精神,能不能把这种水墨的一种符号化的具有东方意味这样的东西,移植蔓延到其他非水墨的领域,其实我们针对所解决的问题可能有它的一个角度,所以就可能和其他画家不一样。
其实我们这个做法也许有一些做水墨的艺术家,他也不理解做水墨当代为什么要搞成雕塑、装置影像类有什么关系。这里可能暗含了一种尝试,就想能不能把有东方意味的东西蔓延渗透到当代艺术其它的艺术,当代艺术比较当红的是影像呀,这种当代艺术像装置雕塑完全可以做得和中国没有任何关系、可以做得很西化,完全看不出文化背景,看不出母语。
强调一种取向,但是你作为装置、影像,我觉得它里头有一些水墨的因素出现。当代艺术也可以让它带有一种中国文化的特征在里面,实际上强调从水墨出发具体针对的还不仅仅是水墨本身的语言这样的问题,针对整个当代文化和当代艺术的一个问题,针对这么一个问题可能比较宽泛一点。针对这个问题以前我们可能在造型艺术重新洗牌做的现场,我们这次在其它尝试比如说音乐、舞蹈包括话剧方面,这些东西也可以有很多可能的,它们本身也是……我们认为水墨蔓延看来联系起来。
我一直强调这种展览是实验性的东西。
记者:整个展览是实验性质的?
孙振华:我们就是说方向应该怎样不是这样的,我们就是探讨一种可能。只有这种可能这种实验可能,我觉得可能会有些宝贵的经验,哪怕失败会给后面留下好的教训。如果有可取的地方至少给大家开拓视野、打开思路,不至于水墨真的死了觉得也很单调,无非就是拿什么东西画一些都市的东西,是不是那就是当代画了?还有其它的可能。这样的话我想可能会力图给拓展和发展的空间,包括现在有很多人包括年轻的艺术家也有认为水墨怎么还搞形式?
记者:好多年轻人都不碰水墨?
孙振华:现在年轻人还说什么听昆曲觉得有这样的。
但是其实又说回来真正的从当代文化里头,当代文化非常重要的理论知识,从后现代问题的角度看也蛮强调地域性和差异,强调自己对传统资源的运用,你运用这些资源、这些符号可能产生了,但是一个观念还是当代。这样传统符号的一种可能,这就是它本身具有的当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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