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书画家郑碎孟“丹青自有才人出” |
2010年07月15日
中国美术家网
责任编辑:ji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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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在创立国立艺术院时曾对于艺术在人生命中的作用定言为以美育代宗教。中国自古对于艺术的态度是其对人的教化作用,中国画也因为儒家文化体现出温厚醇正和道家淡漫洒脱的特点。李唐的山水古卓劲拔,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山峦仁静质厚,南宋马远,气质恬淡,晚明董其昌温润有气,这些古卷展现中国文化中一脉相承的艺术渊源,也体现着传统画家对于历史文化的理解和传承。 “以美育代宗教”,是谈人的价值观的,我们谈画家作品,也常谈画家风骨。艺术家的个人性情和品格都对艺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而画家在艺术的浸染中也逐渐有了美育熏陶下的人格魅力。
郑碎孟先生出生于书香门第,他的祖父父亲和堂哥都善丹青。他在极年幼时喜爱绘画,常常伏于案旁看祖父挥毫,六岁时开始学习传统绘画,最初临摹《芥子园画谱》,后来又一直跟随大他十八岁的堂哥郑中才先生研习画艺,郑中才也是国内著名的人物画家。郑碎孟先生从六岁时就开始将勤奋和悟性作为自己的绘画准则,曾经连续三十六小时习画不间断。绘画艺术在宋代达到顶峰,尤其在南宋迁都到临安后,臻于精致境界。山水育人,也辈出文人墨客,郑碎孟是浙江乐清人,他从出生就在这里接受传统文化的滋养,也承袭了乐清人务实朴拙的专研精神。
郑碎孟说四十年来他没有一天停过画笔。对传统的敬重是他一直坚持的动力,传统恰恰是沿袭千年的内在精神,这也符合郑碎孟先生外化的精神气质。
初次见到郑碎孟的人都觉得他十分腼腆,言语不多。提到画作也十分谨慎,并没有对自己的每幅作品做过多的阐述,只是说功力又有些不同。问到对当代很多绘画的看法,郑碎孟先生一再不语,最后说“书画应该从传统中学到一定程度再变出来”。对于传统的这一态度在郑碎孟的生命中体现无疑。他绝不急于求成,从六岁开始临摹芥子园画谱,在少年时临摹李可染,唐伯虎;后来又分别用数年临摹石涛,傅抱石和张大千。在考入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后,师从姚治华教授(李可染先生弟子),又潜心学习黄宾虹,郑碎孟先生称其最爱的画家是李可染。
我们明白要有自己的东西是很难得的,艺术家是这样一些人,他们注定是孤独的,在茫茫中追寻古人又要在变化中找到自己的语言,他们的创新是深厚的。
武艺与画意
郑碎孟先生不喜谈自己,展开他的《三峡全景图》,他说这里有一点像张大千,那里有一点像傅抱石,他自称是一个学生。至今求学不止,他遍访名师,得到中国书法协会主席沈鹏的欣赏,亲为他题词“郑碎孟书画展”。
在三峡游轮上,郑碎孟常展示他的武艺,一跃腾空一点六米的武术动作让外国游客惊叹。他的祖父告诉他,如果你小时候将武练好,以后如果有人让你写大字你也不会怕。正是这样的启蒙和远瞻,使郑碎孟先生从五六岁开始习武。笑言他年少时想做侠客,所以练武尤精,为练轻功每日沙袋绑腿长跑长跳,青年时从三楼跃下,毫发未损。武术讲气的运用,力的收放,郑碎孟后来住在武当山上,每天在山林间习武,不是寻找笔与自然的和谐,也不为法与山水的契合,而是在寻找自我与自然的关系,通过武术在身体内的气与力的流动,郑碎孟在几年山林隐匿中慢慢感受到内在气韵与绘画气韵的融会贯通。
早在南北朝齐梁年间,在《古画品录》中谢赫讲六法。最高境界是“气韵生动”。这一艺术准则一直有各派学者存疑,近现代的钱钟书在文论中将六法断为:“气韵,生动是也”。研究至今没有确切的定论,但是为我们理解中国山水画的品评提供了更丰富的见解。正是这样的争论丰富了画论,而历史中的画家也因此又丰富了绘画。没有定论的六法本身,足证气韵二字难解。讲书画,何谓气韵,境界仰止。郑碎孟像求索的学生一样慢慢而有耐心得努力去接近这一难题。不同人有不同的方式,郑碎孟在谈书画时谈到气韵,谈武术亦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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